《世纪炳鑫》顾炳鑫先生诞辰百年纪念画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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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坛评论】从连环画的公共审美性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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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0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偶然看到2013年某媒体刊登的原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社长李新的采访报导《连环画解决不了传承上的断裂》一文,现将其中一段摘录如下:“连环画是大众画种,它必须有出版和印刷。架上绘画的特点是唯一性和独特性。但连环画不是,它复制得越多越好,传播得越广越好。在艺术上,连环画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是它的公共审美性。连环画家的艺术能力不是说你越有个性,越有自己的风格就越能够被大众所接受的。作为公共艺术,这种画种就是要能让老百姓看得懂,看得明白,可以领会。这些都是必要的条件,它和架上绘画是不一样的。所以连环画第一必须要传播;第二要有公共审美意识;第三是绘画和内容要能感动大众”。
       之所以大段摘录的原因,是想给以前论坛黄全昌、徐恒瑜、胡博综等某些作品之争画上一个休止符,尽管当年的双方干将主辩手主攻手等一干人马有些可能不一定在论坛了。透过当年的硝烟弥漫而仔细捋一捋,混乱的唇枪舌剑的背后其实包含着三个不同的原因:一、是不是跑马;二、绘画水平如何;三、连友个人喜欢不喜欢这种风格。在持续多年的争论中,其中跑马与否是导火索,水平高低是关键,个人喜欢与否是实质。
       李社高屋建瓴的观点给我们提供了解决问题的一个全新的角度:公共审美性。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观点可以从源头上一劳永逸的彻底解决长期以来想解决而未解决的争论不休。具体从连环画的角度而言,公共审美性就是画家的绘画风格适合不适合连环画,能不能为大多数连友所接受。在这一原则指导下,重点和关键就发生转移,被大众接受才是核心。那么结论也是水到渠成:不被大多数连友接受的连环画,其绘画风格不适合绘画连环画。这是由连环画的特性所决定的。这个结论撇开了跑马、水平、个人喜欢三个原因的纠缠不休,注意是撇开而不是否决,就是不对画家的水平高低做评判,当然更不会影响其连环画的市场价格。换言之,画家极具个性化的绘画即使水平很高,但是连友接受度低,只能传播和感动小部分人,就不适合绘画连环画,如此而已。撇开也不是逃避问题、不敢直面问题,而是根据连环画的传播特性没必要在此大费周章。当时连友对黄全昌作品“不可无一,不可有二”的结论还言犹在耳,也是从反面论证了连环画的公共审美性。
       如果把连环画的公共审美性作进一步拓展和延伸,那么画家画风和原著脚本内容也有契合的问题。例如卢延光画风也是独树一帜,有些代表性作品也有变形而不是写实部分,如果以他《黄鹤楼》《长生殿》的风格画《铁道》《三国》,会是什么画面 ?当然这是题外话,就不展开了。
       从连环画本身发展的规律和要求来看,本身应是开放和包容的,不应拒绝各种风格绘画的尝试和探索。但是由于连环画短暂的历史、当时各种客观环境和条件的限制,有些风格的韵味还未来得及消化吸收和连友磨合,时代已对连环画这个纵横一时的大将鸣金收兵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感谢这些画家对连环画事业所作的努力和奉献,在连环画百花齐放的时代他们也是其中的一道风景,在我们美好的连环画记忆里留下痕迹。
       如今,我们的连友队伍已经不能称为大众了,但是连环画的公共审美性却依然存在和有效,尽管不同时期公共审美取向会有所不同。这一点看看原创连环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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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0:17 来自连趣论坛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李新的话其实并不能解决问题,公共性审美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个人的审美是否能代表公共性审美?当下连友的审美是否能代表80年代的公共性审美?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公共性审美是否一致而没有变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黄全昌徐恒瑜胡博综高云的画风在八十年代就不被大多数连友接受?现在很多批评八十年代连环画的观点恰是因为对八十年代的连环画生态不熟悉不了解而人云亦云主观臆断所做出的似是而非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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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0:44 来自连趣论坛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yayidaye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09:16
红梅老师辛苦了,看到这篇文章很欣慰。

不过,我曾经一再强调黄全昌们的根本问题不是艺术风格而是为灾难 ...

黄全昌们的作品原本就是80年代百花齐放中的几朵,他们的画风从来也没成为连环画的主流。
说黄全昌们的画风成为主流是不了解80年代的误判。

把跑马的根源归为黄全昌们的获奖,这也是想当然的臆断。黄全昌高云不获奖,不被肯定,就没有跑马了吗?要说跑马,80年代的跑马也是“杂草丛生”,各种画法画风都有产品,随便找几个集大成的跑马套书就可以领略一下这种景观(例如上海呼家将),也可以找找看这里面与黄全昌高云接近的究竟有多少。

另外,俺一直觉得把黄全昌与毕加索达利封纳塔齐白石等做类比真是很不恰当,不伦不类。且不说地位影响没法相提并论,就说艺术风格,也不是一回事儿。黄全昌们只是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多了些个性化的精神气韵,有些地方甚至更加古典更加传统。
相比于大多数老一辈画家,黄全昌的艺术生命更为长久,不论是连环画还是大众读物的插图,是不是也能说明他的创作并不在“公共性审美”的接受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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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性审美按高低大小论,不以范围内外论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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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4:43 来自连趣论坛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梅之村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3:50
美国选举小布什最终依靠法院的判决当上总统,任何问题脱离了具体客观环境就无从谈起,只会陷入公说公有理 ...

所以说,如果对现在的连友做一个调查统计,那也只能代表现在连友的态度倾向(前提是调查范围覆盖面广,问题与统计都比较科学),不能代表80年代的大众读者。

世殊事异,情随事迁,现在的连友群体和80年代的连环画读者群体是差别太大而没法连类比较的两个群体。不论是绝对数量,还是文化环境,阅读经验,教育背景,以及阅读连环画的动机目的和关注点,都有太大的区别。
退一步说,就算是在今天对当初80年代的连环画读者做一个广泛普遍的调查,隔了近二十年,他们还保留有多少连环画记忆?他们的审美就不会有变化了么?俺自己就是最直接的例子,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历经整个80年代到90年代初,这之间没有中断过连环画阅读,算是资深的80年代连环画读者了。但是现在俺的阅读状态,和当初相比,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些问题不需要,也不可能得出什么最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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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能倒流历史不好假设,按照现在3千左右的印量,我们权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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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20:08 来自连趣论坛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yayidaye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7:57
小小连迷兄,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说的再白一点就是,变形画法把固定思维的画法激发成任意,当然线条 ...

1.跑马不等于某种画法,各种画风画法大多数都可能产生跑马的作品。黄全昌也有跑马之作,至少俺看过。
2.你的意思俺明白,但你对基本事实的判断俺不认同。跑马的真正温床是急功近利的出版市场、创作环境和草率应付不负责的态度,从不是某种画法。
3.请举出80年代打着变形艺术的旗号行跑马之实的流氓画家和作品的例子,不用说很多,能有两三个例子也行。他们有哪些跑马作品,更重要的是他们哪里打着黄全昌或变形艺术的旗号了,请举出一手的画家自己的文章或言论的出处。没有证据就不应该乱扣帽子。有时,人们会不经过自己大脑地人云亦云,没有验证就照搬别人似是而非的观点;有时人们为了突显抬高自己,会无中生有地树立一个对立面,或者假想敌。
4.黄全昌等画家只是百花齐放中的几支,也许会有几个画家粉丝或效法者,这很正常。有一定建树和自我特色的画家,哪个身后没有一些效法者呢?但是无需对黄的影响夸大其词,因为不喜欢他的画法画风从而把他的影响妖魔化更不是客观理性的态度。“直接拖累了真正的艺术探索”,呵呵,恕俺直言,这种话就是栽赃泼污。
5.暂时抛开事实上的问题不说,且谈阅读感受。黄的画风,有一点变形,但这变形并没有脱离写实范畴,且这种变形更多源自中国传统绘画艺术,与毕加索达利等画家的变形艺术相距甚远,哪可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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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讨论了,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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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红梅老师的帖子从侧面回答了为什么小摇书摊的生意红红火火,而白胡哥的样书摊生意冷冷清清的主要原因。再补充一点,连环画的公共审美性还应包括文字脚本的公共审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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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小摇一句:广告费付了吗?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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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讲,都应该感谢这些画家对连环画事业所作的努力和奉献!楼主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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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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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的话其实并不能解决问题,公共性审美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个人的审美是否能代表公共性审美?当下连 ...

我理解的公共审美性就是一个多数原则,它是基于连环画特性而给出的一个标准,据此来确定连环画受众的接受度。如果以此来处理连友个人无休止的争论,那结果就是失望。现在的连友是80年代阅读连环画的广大人民群众中最优秀的一部分,也是一路走来的,而阅读连环画的广大人民群众可以说绝大多数只关心故事而不管刘继卣顾炳鑫,因此私下认为当下连友还是有资格代表80年代的公共性审美。黄全昌的水平足以在连环画史上留下一笔不须多言,但其绘画之美之韵需要透过线条并结合脚本内容历史情境去细细体会体悟的,因此在连友中引起了广泛争议。当然,估计双方都拿不出是反对多还是接受多的具体证据,只觉得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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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社70周年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共性和个性这种两性关系,维系就好。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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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出版之则安之?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2:34
请问阁下,红梅老师的帖子是严肃的,您能不谈两性关条吗?  发表于 2020年7月4日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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