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画《南征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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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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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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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年12月25日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座村庄
杀和尚湾里,父父辈们目睹了残忍的全过程就像现代电视剧中的武打。留下一个事实,刺激幼小的耳朵听到了天书般的故事。成了传说,成了岁月编织的成长,在那个湾里游荡。
历史不停地改写,你也不停地被改写。
世事变迁,纷扰着后辈们的客观世界。
双龙镇,变了。一次······两次······
古岔坝,一座村庄,夹在很小的空间里,落成。是由于那个湾里干涸的坝。
造这样一座村庄,经历过多少的艰辛与沧桑的岁月。我不想说是岁月把你改变,偏偏你就在苍老。
黄土堆积的乳房,养育着山里的老小。庞大的风灌进一道岔,唤醒了山顶的梯田开始成长,结实的骨骼环抱在一片绿色的四周。
望不穿四面高大的体积,挤出一道沟。沟底,窄小的渠淌过一条浑浊的小溪。干裂的土质渗出丁点的液体,流过白色的盐碱的坡,汇集成难忘的童年。鞋是湿的,衣服是泥裹得,那双破布鞋就摆在太阳暴晒的泥潭里。还有湾里林子中的麻雀,排满了一树的队,装饰着成长的梦。
戏园子后面的老堡墙,唱着的是亡灵的狂笑。
黄土,尘封了视线。
小溪,灰色的童年。
一锅旱烟,五彩缤纷;一双臭布鞋,脚步蹒跚。
一座村庄,慢慢长大。
老堡墙越老越小,一座村在渐渐苍老。
山在长大,人也在大。
老的比堡墙更老,一生是多么的漫长又是多么的短暂。大的比山更大,小的渴望长大。
   黄昏
       太阳爬在主山梁的头顶,拉着个不愿意去的脸。
生命将要散尽,像一位将要淡去生命的老人,祈求一把拐杖,或者支点,重新支起自己火热的生命。
远处更远处,夕阳映红面朝黄土的牲畜。
日子硬是把它从山的头顶上拉了下去。
隐匿一天的疲倦,炊烟腾云,升起麻色的屏障。
烟,在云间消逝,在树林中穿梭,一道道,一团团。飘········
牲畜动了,黄昏动了,黑暗动了。
牲畜挺着吃饱的肚子,走进自己的卧室,慢慢回味这一天的旅游。
人,停了,手中的活停了。
火苗舔着黑锅底,煮着一个白昼。
噼里啪啦的日子,煎熬着一天天的辛酸,走过了几十个春夏秋冬。
放牛娃吃着洋芋面片,品尝着母亲的一生清贫。
门前的那只狗听到了餐具的碰撞声,狂吠。
黑暗在延伸,生命在延伸。
把白昼延伸成黑夜,把童年延伸成青年,把重重叠叠的日子整理成无穷回忆的动画片。
重重叠叠,是山上的梯田。黄昏,最舒服的短暂的幸福,美好。
  面包车
绿白相间的身子,颠簸单行道上的坑坑洼洼,冲起黄土,飘落一种世界的颜色。
只有一种颜色了,那是黄土的淡黄。
来来回回,在那条道上行走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停过。
岁月和轮子相伴,滚动生命的青春,千丝万缕的乡愁。
愁,是回家的盼望,是离家的泪,是父亲一锅惆怅的烟絮。
一边,是要归去的家,母亲在门口张望,等待,一切都在等待,一切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面包车那个窄小的门。
另一边,远方。理想,由一个点,变成一条线,越来越长,理想在燃烧,如一团舞动的火焰,舞动美好的青春。
迎着东方的太阳,不紧不慢的在天与地之间穿行,爬上陡坡,穿过树林中的小道,把汽油燃尽,把自己的半生燃尽。
你把希望捎给每个在远方的游子。游子,有一颗你的心,思念,那些走过的风风雨雨。
   
把想说的,把该说的,把不想保留的,把该保留的统统向夜诉说。
夜的画屏,处处都是静谧的散心地。
是夜。漆黑的夜,平静的夜,睡梦游荡的夜。
忽然会有一道光亮,萤火虫照亮了高大的山,鬼魅地站在村庄的后面。
房子里都已经沉睡。
睡梦里,从没有听过的传说,老奶奶给梦想里的孙子讲着那些发生在村里的往事。
梦里飘过成长的影子,许许多多的影子。
二十年前的哇哇声,碰撞,凝结成青年的回音。
老母鸡在打盹,玉米棒子被啃得七零八落。
那只狗,四处张望,永远的拴在一支杆子上,每个晚上都在失眠吗?
每一个夜,都是生命的一次接替,都是生命的一次转换。
夜,酝酿着明天的幸福。
也许,白色和黑色之间,就是生命的界线。或者,因为有夜,才有明天吧。
  庙会
一座庙,神圣。佛像,庄严。
禅语很纯洁,能除去内心的杂念,能掩埋尘世的喧嚣。
佛说“我已经修行了几千年,千年间我看遍了世事万物。”
佛还说“所有的肮脏都会受到禅语的净化,所有的苦难都会得到我的保护”
庙会由此而来。
庙会开始了。戏子唱着大戏,张开的大嘴放出全村人能听见的分贝。
敲锣,打鼓,为心中的佛,为尘世中所有的杂念,也为这个端午节的祭奠。
敲响钟声,波音吹动整个世界。
老年人说神很灵,小年们不以为然。
敲来神的灵性,敲响庙会的热闹,祈求的千年的安生。
那庙会,热闹;那祈祷,虔诚。
香炉里弥散起满空气的香烟,神恩浩浩荡荡,缠绕在庄严的面孔前。
看见庙会的幸福,红尘的飘忽。给所有祭拜的人心中留一座佛,带去温柔的禅语。
————佛说“给你们生命,给你们幸福。”
佛又说:“看重生命,抛过利益之争,淡泊名利,心若止水,从从容容。”
  土屋
     风呼啸着吹过翻开的窗扇,玻璃上落满了雨珠,晶莹,剔透。
吹落一个季节,吹走一种牵挂。
土屋,怀念。
灰色的瓦片流下潺潺的雨水,滴着岁月的年轮,暗淡无光。
土块和泥砌成的土屋,在风雨中经过了几十年,父辈们丢不下的黄土,筑成的巢穴,生存着几代人。
消化着几代人的奔波和疲倦,酸甜苦辣的日子。
厨房炊烟袅袅,弥漫过山野,弥漫过每个繁忙的季节。
岁月是一把刀子,在土屋赤裸的身体上刻划着一道道疤痕。
墙越薄,瓦更灰。
成长,是屋前的杏子树,开着雪白的花,生长着黄色的大杏子,酸的变成甜的,甜的变成更甜的。
榆树掩埋了土屋的样子,掩埋了父辈们吃榆钱的那段日子。
很饿,很香。
我看到了你们的影子,看到你们汗水滚动的面孔。还有湿透的背心,千疮百孔。
土屋,历经风雨,写尽沧桑,永不倒塌的建筑描绘出老祖先们奋斗的历程,还有后辈们将要成就的红色梦与希望。
在家乡奔跑,背影不朽,风景依旧。
土屋,奔跑在农村的一逸丽景,奔跑在岁月间的千辛万苦。
  集市
     有集,四号,七号,十号,三天。每个月如此,每年如此。
吆喝声催促年货的减少,蚂蚁一样涌动的人群搬着一年的储备。
古岔坝集市,腊月里的集市,花花绿绿的洋溢着新年的集市。
老王家的音响又开始响一天,震动着集市上的每个角落,和噪杂的人群争着分贝高低。
一部分生活,要在集市里寻找。
一年来的辛苦,要在过年的几天里得到缓解。
左边是年货,右边也是年货。
地摊生意做的火热,小卖部的门塞得严严实实。
每集的早上八点,偶然的一个角落里,花甲的老人总是会为自己扫开一点地方,那是他的摊位,蹲在一个塑料袋后面。
惯性,生活,无奈。
那袋子里装的是自己种的旱烟叶。老人抽了半辈子的报纸味与旱烟,望着年轻人抽着机器烟,谈笑风生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老人不以为然。脸上显得更加的苍老,依然抽着烟,他老了。吆喝声还是不断。走过去的老人们会蹲在那,翻开塑料袋,手抓些烟叶子,然后讨价还价。卷上一棒吧嗒吧嗒的抽着,和老人拉几句家常话,虽然不认识,但他们好像有同样的见解对于人世百态。
一天天的迫近生命的边缘,然后一口气,就躺进了黄土里。
牲畜市场上,叫卖与叫买,吆喝更高。牛羊们数着买主与卖主,瞪大的眼睛望着自己跟了十几天的主人,而它们今天却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有些害怕,有些留恋,有些失望的被易主牵走。
古岔坝集市,虽然不是什么大都市,甚至连个小县城都不如,但看得出他们很安乐,很自在。
我经过古岔坝市场,看到那些交易。
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像那位老人,偷偷地老去。
像那些被易主的牛羊,那些交易的物品一样,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也会老,我们都会老
·
  麦子
        被烧焦的六月份,麦子熟了,家乡的麦子熟了。
金黄色的麦子满山都是,蹲在梯田里,铺天盖地,滚动着,传来美妙的韵律。
春夏秋冬,几经风雨,从初秋开始,有着薄霜的初秋。
漫长的冬季,春天的滋润,夏天的酷热。
黄了,熟了。
镰刀抖落额头的汗水,酷热压不倒收获的喜悦,一镰一镰,岁月奔走在麦浪的金黄里。
风,吹过。
吹着那些过往,那储藏了一年的汗水。
风,多好的风。
卷不起湿透的背心,吹落这个季节,流下那些液体,像雨一样洒落在麦尖上;卷着那些山鸟飞上了高空。
麦子地里的童年时光。
回味,美好。
那时候,小。经常沉睡在麦子地里,醒时四周都是乱飞的山鸟,还可以爬上地埂,直到站在高高的山顶。听到母亲满山的吼声时,偶尔还可以拔点麦子,镰     刀用起来往往没有自己的手方便。
幻想,能够像山鸟一样在天空自由的飞翔,像麦子一样,沉睡,涌动。
镰刀结束了我的生命时,我还能用最后一丝力气,让山里的人民有吃饱的肚子。
伟大的工程,伟大的贡献,不灭的精神。
我也愿,我的童年,在秋天里开始成长,在经过漫长的时光后有这样的无私奉献。
我愿回到麦子地,拾起那些时光。
我也愿,我是那些勤劳的老人,与天地地为盟,种下希望,收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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