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连环画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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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看这样的文章,细腻,实在,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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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年2月4日 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美国军用飞机上

  1946年初,我从重庆飞往北平,从当时的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外事组调往刚成立的军事调处执行部。日本投降后,由美国出面调停,进行国共和谈。我由重庆新华日报调往外事组翻译有马歇尔参与的会谈纪要。会谈的结果是发布了1月13日的停战令,并在北平成立军事调处执行部,负责调处停战事宜。执行部由国共两党和美国三方人员组成。我方的首席代表是叶剑英。

  和我同时调往北平的有李普、刘白羽、周而复、张维冷、杨赓。我和张维冷是调去当翻译的,其他人是新华日报的特派记者。后来张维冷和杨赓参加了在北平办的《解放三日刊》的工作。

  我们从白市驿机场起飞。那是美国军用飞机。上了飞机,我才知道,同机去北平的,还有国民党的6位人员。那时美国的军用飞机,只有两排面对面的硬椅子。国民党的人坐了一排,我们坐了一排。我不知道国民党人看见我们这些“共产分子”是如何想的。我心里可有些紧张。我多年从事地下工作,忘不了国民党特务的盯梢、盘问。我本能地觉得应该提高警惕,一句话也不说。出发前我们由于调动工作,由于乘飞机,由于要到从没去过、刚从日本人手中夺回来的北平而引起的兴奋情绪,至此一扫而光。我们都不说话,只交换几句无关紧要的,必须说的话。双方坐定后,我仔细看着对面的人。原来他们显得更紧张,谨慎而好奇地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天天骂我们“共匪”,天天要捉共产党,现在我们这些共产党就在他们面前。

  机上的美国兵发给我们一人一个牛皮纸做的口袋。让我们系好安全带。一切就绪,只待起飞。由于这种沉默的空气,使等待的时间显得特别长。终于发动机的一声轰鸣打破了这种沉寂,飞机起飞了。

  开始感觉还好,不久胃里就翻腾了。飞机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胃里越来越难受。我们几个人脸色都很难看。看得出来是在拼命忍着。对面的国民党人员也在忍着。这是一场无声的竞赛,比耐力的竞赛,谁也不愿先吐。

  最先吐的还是国民党的人。他们有一个人先吐了,接着其他人也跟着吐。这一下可不行了。面对面看着他们吐,我们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吐起来。那个牛皮纸袋就用上了。从重庆到北平,现在大概只要两三个小时,那架小军用飞机飞了5个小时。这几个小时真是长极了。

  到北京饭店吃西餐

  在北平我们住在北京饭店,美军方面、国民党、中共各占一层楼,楼层的分配是用抓阄的方式决定的。中共是哪一层我记不得了,可能是三层。后来,来的人多了,我就搬到翠明庄去了。

  在北京饭店,我们吃西餐,和美国人、国民党的伙食一样,餐厅是分开的。早餐是三个煎鸡蛋,一块火腿,一杯牛奶,还有面包。午餐和晚餐都是两菜一汤加面包等等。我和李普都很喜欢吃这样的西餐。这比重庆新华日报的伙食好多了。到翠明庄以后,从解放区来的一些同志吃西餐吃不饱,要吃中餐。于是改为中餐,伙食标准不变。早上是稀饭、馒头、各种荤素菜。午餐和晚餐也改为中餐,米饭、馒头随便吃。我和李普还是喜欢北京饭店的早餐,常常拿了饭票去饭店吃西式早餐。在北京饭店,有一次我遇见一位中央大学的同学,我看他进了国民党的饭厅,他看我进了共产党的饭厅,我们彼此都很惊讶,却谁也不搭理谁。

  到北平后,使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看到了日本战俘在北京饭店一带扫大街。日本终于被打败了,我们胜利了!但这抗战八年是多么不容易呀!

  在北京饭店东边,王府井大街北面拐弯角上一家邮局的前面经常有两三家地摊,出售的全是日本人撤出北平时留下的东西。有日本和服、西装、日本式的茶壶、茶杯,以及其他日用品。我经常去逛,看看地摊上的这些东西,这使我相信日本是真的被打败了。在前门的旧货市场,也有很多日本人的旧西装出售。有一位姓孙的同志非常熟悉前门的旧货市场,专门为解放区调来执行部工作的同志买西装、皮箱等物。我们叫他孙大哥,他原来在新华日报管总务,解放后当过煤炭工业部部长。现在日本人大概长高了,那时的日本人确实都比较矮,个子高的同志还不容易买到合适的西装。

  执行部工作的地点是协和医院。协和医院的医生、医疗设备已全部搬出去了,病房都变成了办公室。我的工作是翻译备忘录,本来张维冷也是调来搞翻译的,因为领导文字翻译的柯柏年要考我们,张维冷在重庆当过翻译,一气之下不干了,去了《解放三日刊》工作。

  两位不同的雇员

  不久,我们做翻译工作的人中,请来了两位雇员。一位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王光美,一位是宋平的小姨子陈舜贻。王光美当时是辅仁大学化学系的助教,陈舜贻不知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她们每个月都有薪水,我们只发少量的津贴,只够吃两次冰激凌,或者看两次电影。

  我们译的备忘录,都是从有争议的地点,执行部派出去的执行小组发来的电报,内容都是国民党军队首先开枪,占了我们什么地方,打了我们多少人,夺了我们什么武器等等。我们把这些材料翻译出来,最后一成不变地加一句:一切严重后果由国民党方面负责。

  马海德是德国医生,很早就到了延安,现在他在执行部,名义上是中共聘请的医生,实际上为我们翻译的备忘录在英文上把关。马海德中国话说得很流利,为人随和、幽默,还会来两句京剧。柯柏年很严肃,从不开玩笑,也不随便聊天。

  两位雇员的作风却截然相反。陈舜贻埋头工作,到点上班,到点下班,不同任何人谈话。王光美大不相同,每到吃饭的时候,在饭厅旁边的休息室和人聊天。执行部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她总是要和别人聊,问长问短。总而言之她是一位非常引人注目的人物。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她是什么关系请来的。有一次开党小组会,我和柯柏年、章文晋一个小组,在会上他们谈到这两位女士,怎么一个闷声不响,一个说个没完。对王光美,特别不放心。他们说,我是女同志,容易接近她们,要我多和她们接近,了解她们的情况。

  于是,我在空余的时间就到她们办公室去看看。王光美见我去,仍是话很多,问我:“你看看这句话这样译对不对呀?”等等。后来就调去和美方联系我方乘飞机的事,李普到华东一带采访,每次都通过她联系美军飞机。执行部解散后,她撤退延安。在西柏坡和刘少奇结婚。解放后我才知道,她所以能去执行部是因为她的一个哥哥是党员,叫王世英,妻子叫王新。他们两夫妇从不同王光美联系,同我们倒常来常往。

  陈舜贻译的速度还快。我去她办公室时,她只是请我坐,再没别的话了。我要想法打开她的话匣子,就问她来这里工作习惯不习惯?她只点点头。我只好单刀直入,我说:“你来这里也有些日子,怎么没听你说过话?”她望着我,脸红了,她说:“人们都说共产党人很凶,很可怕,所以我不敢说话。”原来如此,我禁不住笑了。我说:“你看我凶不凶?”她说:“你不凶。”我说:“我就是共产党人呀。”

  和陈舜贻的谈话,使我感到日本人和汉奸在沦陷区的反共宣传实在厉害。

  以后又有一些事,证实了我这种感觉。

  贺龙

  有一次贺龙同志要去医院看病,我跟他一同去检查一下身体,因为那时我怀孕了。我们一进医院,人们就从四面八方围拢来观看。他们听说贺龙是“土匪头儿”,都要来看看这“土匪头”儿长得如何三头六臂。不论我们走到哪里,人们都跟到哪里。从此,我再也不跟贺龙去医院了。

  漂亮的“魔鬼”

  有一次,我到协和医院的办公室去上厕所,遇到一位美国老太太,她是在美方工作的。她冲我看看,问我几岁了,我告诉了她。她摇摇头,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可惜,可惜!”我琢磨:她的意思大概是我小小年纪,长得还可以,并非青面獠牙,怎么也到了可怕的共产党那里?我不便细问,只好对她笑笑走了。以后我才知道不少欧美人都把共产党人看得很可怕。

  中共、国民党、美方三方面各召开过一次鸡尾酒会。有一次中共召开这样的酒会,我们在执行部工作的女同志都参加了。美方的一位高级军官喝醉了酒。所有的客人都走了,他还在那里发酒疯,嘴里不断地说:“中国的姑娘真漂亮!”章文晋扶着他,逗他指着我们几位女同志说:“她们漂亮不漂亮?”那位将军说:“漂亮!漂亮!”章文晋说:“她们都是共产党员。”这位将军竟马上说:“魔鬼!魔鬼!”

  龚澎从重庆托人捎话给我,要我买点冰糖葫芦给她吃。执行部定期有飞机到重庆。那时,我口袋里还有点钱。李普写的《光荣归于民主》出版了,得到一笔稿费,留了一部分钱给我用。有一天晚饭以后,我去逛东安市场,顺便买几串冰糖葫芦。当我拿着几串冰糖葫芦往回走时,有四个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跟在后面,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加快脚步走,他们也加快脚步跟。我想到美国将军说的“魔鬼”,就站住了,回过头来用英语对他们说:“你们要跟我到哪里?我是执行部中共代表团的,跟我到执行部去吧。”四个美国兵一听说是中共代表团的,转身就走了。我很得意地回了宿舍。龚澎后来告诉我,冰糖葫芦带到重庆的时候,糖都化了。

  范元甄

  李锐的前妻范元甄那时在《解放三日刊》工作。我在1939年就认识她,那时她在新华日报当记者。这时,她常来翠明庄找我玩。最近南央整理她父母李锐和范元甄的通信,范元甄在一封信中告诉李锐说我有一件漂亮的大衣,还有一封信说她有一晚住在翠明庄和我同床而眠。我已不记得了。我记得的是我陪她去买大衣,买了一件黑色的翻毛皮的。阴历除夕,我和她一同去逛厂甸,那时的厂甸十分热闹,有各种风味的北京小吃摊,有小孩玩的纸糊的灯笼、风车等等。北京人都爱带着小孩在这里玩。我和范元甄买了一点驴打滚(编者注:又称豆面糕,北京传统小吃)回宿舍吃。那时她年轻、漂亮,我们很谈得来,也能在一起玩。想不到后来她竟变得那么不可思议了。我读了南央写的《我有这样一个母亲》,想到当年我们在北平相处的日子,真是感慨万千!

  还是打起来了

  李普那时常跟执行小组到发生争议的地方跑,完成一个任务回北平后,就住在我那里。我总盼望他多回来几次。他一回来,我那里就热闹了。他是记者,到处都去。有时他带我一起去叶剑英住处。叶剑英是中共代表团的首席代表,李普必须从他那里了解情况。叶剑英的大女儿叶楚梅也在那里。

  我还要提到的一个人是林仲。他是搞口头翻译的,口头翻译的负责人是黄华。黄华后来当过外交部副部长、部长,副总理。林仲个子矮矮的,鼻子有点翘,我们给他起了个外号:米老鼠。“米老鼠”也爱和我们开玩笑。1960年代,我们在中南局工作时,他也在中南局。但“文革”中他也在劫难逃。他的夫人是陆定一夫人严慰冰的妹妹。严慰冰因写匿名信骂叶群,查出来后被定为反革命。“米老鼠”夫妇当然也受到牵连。

  执行部名义上调停国共双方军事冲突,实际上军事冲突一天也没停止过。双方都在加紧备战。中共方面利用执行部有飞机这个交通之便,大量调动干部。当时最要紧的是调干部到东北去。各解放区需要购买药品及其他物资的人也云集在此。我调到上海时,陈士榘就托我带一包东西给廖梦醒转交宋庆龄。后来我才知道是从美国买的鞋。我真不知道陈士榘是从什么途径买来的。此外还有各个军区首长来北平看病的。今天来一批,明天来一批,过几天又走一批,南来北往热闹极了。

  热闹了一阵,国共双方还是打起来了。

  李克农

  在执行部我们住在翠明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住在这里。那时的翠明庄还保留了日本建筑的风格,房门是向两边推拉的。早上有交通车送我们去协和医院,中午回来吃饭。

  这里除固定的工作人员外,还有南来北往借执行部的飞机调动工作的干部。李克农是秘书长,主管内部一切事务。大家叫他管家婆。李克农长得很魁梧,神态严肃,自有一股威慑人的力量。不久,我发现大家都有点怕他。特别突出的是在饭厅吃饭的时候,本来大家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只要李克农一到,大家就不敢大声说笑了。有一天吃罢午饭,各自回房。李克农也回他的住房,我跟了他进去。李克农问我:“小鬼,有什么事?”我说:“想给你提点意见可以吗?”他说:“说吧。”我说:“你是不是太凶了一点?吃饭的时候,本来大家有说有笑,一见你来就不敢出声了。”他哈哈大笑说:“就要这样。”接着他说:你做过地下工作,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服务员、勤杂工里面,有多少他们的人?而我们的同志以为这里都是自己人,可以随便了,不加警惕。他对我说了一些保密的重要性。我觉得我提这个意见实在太蠢了,同时也觉得这位管家婆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凶。我对他的印象完全改变了。

  不久,又发生了一件事,使我觉得这位管家婆确实是很厉害。

  和我一起到北平的张维冷,常到我房里来聊天。有一天,他说我们都没有去过延安,现在有飞机,可以乘班机去一趟。星期六去,星期一原机回来。我觉得这主意太妙了,只要请两天假,但要得到李克农批准。张维冷怂恿我去说。我觉得没有正当的理由要去延安,不大好启齿,因而也不敢去提。过了几天,张又提起这事。我经不住他死说活说,又动心了,鼓起勇气去找李克农。他问:又有什么意见?我说没意见,然后结结巴巴地把想去延安的要求提出来。这一次,李克农可不是那么好说话了,他把我狠狠地批评了一通,问我是来工作的还是来玩儿的。我自知理亏,只好算了。

  我的一位同乡叫胡小为,她是乘执行部的飞机到延安的。在北平等飞机的时候,也住在翠明庄。以后我们同在新华社工作。她告诉我她和李克农曾有一次奇特的遭遇。

  她是通过地下党去延安的。住在翠明庄的时候,她认为这里住的都是共产党,无拘无束,感到任何人都很亲切、可信。有一天,她遇到一个人,问她姓什么叫什么,要到哪里去,什么人介绍她来的。她一一如实回答了。那人又问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胡小为答:“不知道。”那人说:“我是国民党。”说完就走了。这一下,可把胡小为吓坏了,闯了这么个大祸,怎么办呢?尤其不该说的是什么人介绍她来的。这可怎么得了!她没有熟人,无人可商量,回到自己房里哭开了。她关上门哭了一整天,饭也不吃了,想不出弥补这弥天大祸的办法。隔壁住了一位女同志,听到她的哭声,又见她不出来吃饭,敲她的门,问发生了什么。胡小为想,已经闯了祸了,谁知这人又是什么人呢?不能再说了,只顾哭。这位女同志发现情况不对,再三对她说这里都是同志,有什么为难的事,大家都会帮忙的。她说得很诚恳,终于说动胡小为把门开了。胡小为把自己怎么闯的祸一五一十说了。那位女同志问胡小为看到的人是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胡小为一一说了。这位邻居马上想到这人可能就是李克农。她叫胡小为等着,立即去找李克农,说了胡小为的情况。李克农说:这小姑娘真天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却什么都说了。太没警惕,我吓她一下。好家伙,这一吓,差点要了胡小为的命。胡小为对我说,这一吓,够她记一辈子的。

  叶剑英

  叶剑英是我们的首席代表。他住在南池子拐角的一所独门独户的红色院子里,人称叶公馆。我和李普有时去看望叶剑英。李普是记者,哪里都要去了解些情况,我也跟去了。鲁迅的夫人许广平,大概也是那里的常客,我们曾在那里遇到过她,还在一起照过相。

  叶剑英和李克农的个性正好相反,李克农总是睁着一双警惕的眼睛,不苟言笑,好像随时准备应付不测事件。叶剑英工作时认真严肃,工作之余喜欢说说笑笑,甚至和我们开开玩笑。他会休息,会玩。有时带我们去北海公园玩,租几只游艇,让大家玩个够。

  有一次,叶剑英兴起,带了几个人,去前门全聚德吃烤鸭。我正巧碰上了,也就一同前往。那时的全聚德楼上是雅座,也就是隔开几个单间,连门都没有,只是挂上一块白布帘。上菜的堂倌,用肩将布帘一顶,就进来了。

  同去的有谁我记不清了,好像有荣高棠。我们就座不久,就发现不断有人在白布帘外窥探。原来这天来全聚德吃饭的人听说中共代表叶剑英来了,都想来看看叶剑英是什么样的人物。从楼上传到楼下,楼下的人也不断上来,楼上楼下川流不息。我们正不知怎么办,叶剑英叫堂倌把布帘打开,让大家看!更没想到,他站起来,即席发表演说。大意是说我们不想再打内战,但是蒋介石却处处毫无诚意,屡屡违反停战令。叶剑英身材魁梧,威风而又潇洒的仪表,一下子就把观众吸引住了,他讲得有根有据,态度诚恳亲切,赢得阵阵掌声。讲完,听众满意而去,我们也高高兴兴吃起烤鸭来。

  又有一次,国民党组织了一些特务、流氓,打着“回乡团”的小旗,在执行部门外闹事。他们气势汹汹,大喊大叫,把执行部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们都出不去,在楼上的窗户里看着这帮流氓闹。

  这个事件,还是叶剑英解决了,他叫人让流氓代表来谈,这帮人本是乌合之众,哪里是叶剑英的对手,很快叶剑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十年浩劫时代,“四人帮”要整叶帅,竟从北京派人来广州,要我揭发叶帅。我当时在中南局,我们的军管小组组长亲自“提审”我。他姓刘,人称刘组长。这次“提审”可够威风的,刘组长中间一坐,四周全是北京来的军人,他们拐弯抹角地提问,目的只有一个,要我揭发叶帅的“罪行”。我在执行部工作期间,只是一名小翻译,既不直接参加谈判,又不接触核心机密,有什么可交代的?至于以上所写的,工作之余的接触,在我看来,构不成什么问题,所以当时我只能一问三不知。今天把工作之余的这些接触写出来,算是我的补充“交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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