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美《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前世今生

岑亦凡

上美《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前世今生

本人酷爱老版连环画（这里所称老版是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版本，标准说法应该是文革前17年版本），尤其喜欢上美的《西汉演义》套书，早想写一篇关于它的帖子。为此特意上网查找了有关资料，令人欣喜的是拜读了芙蓉子兄的《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西汉演义>连环画的沧桑经历》这篇强贴，受益颇多。但老兄这篇帖子发表是2010年12月发表的，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关于这套书又有了一些新的资料被发现。而且芙蓉兄的帖子里有一些资料还不太完整，有的则有一些差错。下面本人就将自己整理的有关资料写下来，算是这套书的前世今生吧，就教于同好，不妥疏漏之处，还望方家指正。（有关资料参考了论坛里几位连友的帖子，一一表示感谢！，另外图片也均来自网上。手里倒是有书，但懒于拍照上传。）

1954年12月，上美的前身新艺术出版社开始出版《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前身《楚汉相争》套书连环画，共6册，分别是：

①《兵伐咸阳》，楚汉相争之一，1954年12月1版1印，陈丹旭绘；

②《韩信拜帅》，楚汉相争之二，1955年2月1版1印，张令涛、胡杰、张之凡绘；

③《汉王东征》，楚汉相争之三，1955年5月1版1印，李成勋绘；

④《荥阳之战》，楚汉相争之四，1955年6月1版1印，陈丹旭绘；

⑤《自称齐王》，楚汉相争之五，1955年7月1版1印，张令涛、胡杰、张之凡绘；

⑥《乌江自刎》，楚汉相争之六，1955年9月1版1印，李成勋、戴仁绘。

1958年，上美在原6册《楚汉相争》的基础上，推出套书《秦汉》连环画，算是《西汉演义》的初版本，当年出了4册，按顺序依次为：

①《博浪椎》，秦汉连环画之一，1958年4月1版1印，张鹿山绘；

②《指鹿为马》、秦汉连环画之二，1958年5月1版1印，张鹿山、王井绘；

③《陈胜王》秦汉连环画之三，1958年8月1版1印，王井、张鹿山绘；

④《芒砀山》、秦汉连环画之四，1958年8月1版1印，曹同煜绘。

这里要说的是，《指鹿为马》分册到了1959年12月3印时，目次已经变成《秦汉》连环画之六。手里资料有限，不知2印时目次改没改。可以看出，上美最晚从这时已经开始重新调整册目，不过还没有改变整套书的名称。

根据手里资料显示，最晚从1960年开始，上美对整部套书进行了更名，变成现在大家熟悉的《西汉演义》连环画，姑且称之为定版本，并陆续出版，且预告了整套书的目录。依次分别为：

⑴《博浪椎》，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一，1958年5月1版1印，张鹿山、王井绘；

⑵《陈胜王》，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二，1958年8月1版1印，王井、张鹿山绘；

⑶《芒砀山》，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三，1958年8月1版1印，曹同煜绘；

⑷《会稽起义》，正式出版时改名为《项梁起义》，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四，1962年11月1版1印，戴仁绘；

⑸《破釜沉舟》，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五

⑹《指鹿为马》，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六，1958年5月1版1印，张鹿山、王井绘；

⑺《鸿门宴》，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七，1960年5月1版1印，李成勋绘；

⑻《项羽背约》，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八，1960年2月1版1印，张鹿山绘；

⑼《追韩信》，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九，1961年6月1版1印，张令涛、胡丁文、张之凡绘；

⑽《暗度陈仓》，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1962年7月1版1印，张令涛、胡丁文绘；

⑾《智下三秦》，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一，1960年2月1版1印，王井绘；

⑿《夺彭城》，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二，1961年6月1版1印，杨锦文绘；

⒀《气英布》，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三，1960年5月1版1印，曹同煜绘；

⒁《破魏灭赵》，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四，1960年2月1版1印，严绍唐、朱元红绘；

⒂《战荥阳》，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五，1961年5月1版1印，于濂元绘；

⒃《计复成皋》，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六，1962年4月1版1印，李铁生绘；

⒄《贪功伐齐》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七

⒅《广武山》，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八，1960年5月1版1印，水天宏绘；

⒆《垓下之战》，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九

⒇《未央宫》，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二十

从以上可以看出，从初版本到定版本，其中变化最大的是《指鹿为马》分册，先是在《秦汉》被编为第2分册，然后变为第6分册，最后在《西汉演义》里成为第6分册。还有就是页数的变化，《秦汉》里的《指鹿为马》页数为143页，到了《西汉演义》变为112页；初版本《秦汉》里的《陈胜王》页数为111页，到了《西汉演义》变为126页。据了解，《指鹿为马》缺失的这31页是把原来里面关于胡亥继位害公子扶苏和大将蒙恬以及杀掉营造秦始皇陵墓工匠等的内容删掉了，共计13幅，并分拆了一部分内容给《陈胜王》。而《陈胜王》多出的这15页，则是在删掉了陈涉不认起义前的贫贱朋友这一段的13幅之后，又加上从《指鹿为马》分拆的部分。

这套书最后出版的是第四分册《项梁起义》，也就是原来目录里预告的《会稽起义》，时间是1962年11月1版1印，整套书跨度为四年。第五，第十七，第十九，第二十分册没能出版，实际一共出版16册。据这套书的脚本编辑杨兆麟（笔名林林）回忆，没出版的4册是“因文革的关系，也就不了了之”。从1962年11月到1966年5月，中间整整3年半啊，1958年一年就可以出4册，为何3年半出不了这剩下的4册呢。再说《贪功伐齐》、《垓下之战》这两册，完全可以用原来《楚汉相争》里面的《自称齐王》和《乌江自刎》，脚本、画页、封面都是现成的，只要稍加整理就可以了嘛。唉，怎不让人为之一叹。

据这套书的策划组织者林林（真名杨兆麟）回忆，这套书的二十张封面画，约请当时已露头角的刘旦宅绘制，封面字由连编室编辑潘勤孟书写。我觉得有误，起码《鸿门宴》、《追韩信》、《破魏灭赵》这三册封面不像刘旦宅画的，看画风，我觉得《鸿门宴》像是李成勋、《追韩信》像是张、胡。另外，新看了一个帖子，有位连友发了一张《暗度陈仓》的封面，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这张封面。看风格像颜梅华。当然这也是个人猜测。

近来有连友整理资料说，当年张、胡二人已经重新绘制完成《贪功伐齐》，不知真假。就算是真有其事，这原稿如今在何处，依然是谜。还有连友于2014年在论坛爆料说李成勋先生当年绘制的《未央宫》原稿惊现私人藏家手中，并出示了封面和部分内页。经众多连友鉴定，确为真迹。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将来若能出版，真乃我等幸事！盼望这一天早日到来！

1983年，上美于21年后重新整理出版了《西汉演义》连环画，可以称为新版本。也许是老版原稿丢失的原因，或是为了扶植新秀？除沿用老版9本外，其余11本分册全部重新绘制，并修改了两个分册的名字：《贪功伐齐》改为《自称齐王》；《垓下之战》改为《霸王别姬》。目录如下：

⑴《博浪椎》，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一，1983年3月2版1印，陈宁绘；

⑵《陈胜王》，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二，1983年3月2版1印，戴敦邦绘；

⑶《芒砀山》，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三，1983年3月2版1印，陆华绘；

⑷《项梁起义》，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四，1983年3月2版1印，戴仁绘

（原老版）；

⑸《破釜沉舟》，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五，1983年3月1版1印，刘旦宅绘；

⑹《指鹿为马》，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六，1983年4月2版1印，马方路绘；

⑺《鸿门宴》，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七，1983年3月2版1印，李成勋绘（原老版）；

⑻《项羽背约》，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八，1983年2月2版1印，张新国绘；

⑼《追韩信》，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九，1983年4月2版1印，张令涛、胡丁文、张之凡绘（原老版）；

⑽《暗度陈仓》，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1983年4月2版1印，张令涛、胡丁文绘（原老版）；

⑾《智下三秦》，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一，1983年4月2版1印，王井绘（原老版）；

⑿《夺彭城》，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二，1983年4月2版1印，杨锦文绘（原老版）；

⒀《气英布》，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三，1983年3月2版1印，于骏治绘；

⒁《破魏灭赵》，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四，1983年3月2版1印，马方路、陆华绘；

⒂《战荥阳》，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五，1983年4月2版1印，于濂元绘（原老版）；

⒃《计复成皋》，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六，1983年3月2版1印，李铁生绘（原老版）；

⒄《自称齐王》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七，1983年3月1版1印，刘斌昆绘；

⒅《广武山》，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八，1983年4月2版1印，水天宏绘（原老版）；

⒆《霸王别姬》，西汉演义连环画之十九，1983年3月1版1印，徐谷安绘；

⒇《未央宫》，西汉演义连环画之二十，1983年3月1版1印，于骏治绘

看到这里，不仅为老版里绘制册数最多的老画家张鹿山感叹，从初版本到定版本，张老画的两册书已经被删除了几十页。现在的新版本，张老的4册书全部消失！上美，你不能因为张老不在体制内是个体户就欺负人吧！

新版本《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封面，除了第2分册《陈胜王》由戴敦邦绘制外（这本书的内页也采用了戴敦邦文革时的作品《大泽烈火》），其他19册全部由刘旦宅重新绘制。装帧上基本采用老版本，只是褐色底纹变成了浅灰色，并加上了花纹。由于新老作者的作品各占一半，书半为八十年代初期绘制，半为六十年代旧稿，画风各异，绘画质量上有高有低，看起来十分别扭。从套书角度而言，确实影响质量。当然有连友喜欢，那是各花入各眼，很正常。不过我本人讨厌这套书，10年前就处理了。

上美这回出书倒是飞快，两个月时间20册书全部出齐。其中新出版的4册是1版1印，其他16册则为2版1印。根据第6分册《指鹿为马》的版权页，1983年4月就达到了7印，累计印数418000。一个月印了7次，吓人啊，呵呵。由于很受读者欢迎，很快，这套书又于2月后的1983年6月将全套20册用塑料袋包装，形成套装出版。这时的《指鹿为马》已经达到了8印，累计印数678000。现在明白为啥这套书市场上不值钱了吧，印量太大了，估计这也是上美迟迟不再版的原因吧。

新版本《西汉演义》连环画有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就是《破釜沉舟》到底是不是刘旦宅新绘制的。据林林回忆说是五、六十年代绘制的，但从刘旦宅同时期的画风看不像，更像是八十年代的作品。关于这个问题，论坛里有不少争论，不过以芙蓉子兄为代表的大部分连友，都同意认为是八十年代作品，我本人也这样认为。

历史真是巧合，又过了21年，2004年，连环画掀起再版大潮，上美重新整理出版了原来老版的连环画《西汉演义》套书，也就是60年代的定稿本，起名叫做收藏本。由于原套书仅出至《广武山》，所以用最开始的《楚汉相争》的第6册《乌江自刎》中的篇幅，重新编辑成一册，作为结尾，以求套书的完整性。也就是60年代正式出版的16册+1册，这版本大部分连友都有，这里就不上目录了。这结尾尚好，也算风格一致了，但这册《乌江自刎》的新封面太差了，感觉就是那个给《三国演义》收藏本里新绘制封面的苏小松画的，丑陋不堪。另外就是收藏本里原稿遗失严重，许多临摹的内页，让人很不爽啊。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呵呵了。

写到这里，不由又发出开始时的感叹，上美啊上美，你收藏本可以用《楚汉相争》改编《乌江自刎》，当初定稿本为啥不改编《贪功伐齐》、《垓下之战》呢！不过转念一想，最著名的最有气势的《破釜沉舟》都没绘制呢，即使改编出版了这两册，这套书也不能完美。或许，就像维纳斯的胳膊，不完美也是一种美吧！

　据杨兆麟回忆，已经出版的“《西汉演义》连环画只出了“楚汉相争”这20册，只是西汉初建及未建前的一段历史。全部西汉故事原打算共48册，其余的28册大部分都已编绘好，小部分不知下落。偏偏86年以后连环画在滑坡，书店没有订数，只好束之高阁。”另外据悉，原创《西汉演义》已经出笼，说是作为老《西汉》的补充，好像已经出了不少分册。本人对原创基本不感冒，没关心这事。有生之年最希望的就是那册李成勋先生的《未央宫》原稿能出版，我相信并热烈地盼望着！！！

最后，再次感谢芙蓉子兄及几位坛友整理的资料！并附上芙蓉子兄的原贴：

“《芙蓉子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西汉演义》连环画的沧桑经历》

三国西游水浒红楼，聊斋西汉岳杨东周——这两句是我曾经罗列的古典套书连环画的九大部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的《西汉演义》连环画无疑是其中之一。

然，这套书不像《三国演义》连环画那样是一开始就有全面的出版规划的，《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出版得益于他的前身《楚汉相争》。《楚汉相争》初绘于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的1954年12月，截止于1955年9月，全书共分6册，由新艺术出版社（上美前身）画家陈丹旭、张令涛、胡若佛、李成勋主笔，外带上李成勋的外甥戴仁试刀，跳跃性的叙述了秦亡汉立的那段沧桑历史。此书一经上市，反响极好，由此引发了上美社的全盘考虑。经初步策划，上美社决定在《楚汉相争》的基础上绘制一套大型连环画《秦汉》。此时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已正式成立，华东人民出版社美术编辑部、华东人民美术出版社、新艺术出版社、新美术出版社与上海画片出版社，相继并入该社，这时的上美社画家力量也变得越发壮大。新套书《秦汉》连环画的脚本确定仍由脚本大师杨兆麟一人改编，画家则确定除原有绘画功底极深的张令涛、胡若佛大师和李成勋（附外甥）保留外，还要再扩充更多的实力派画家参与进来。当然，那民国画风极重的陈丹旭先生只有暂时退出了。

此时离《楚汉相争》的出版已过去了近三个年头，时至1958年4月，在经过上美精心策划酝酿后，大型连环画套书《秦汉》的第一本《博浪椎（音垂）》正式出版了。为方便读者购买后内容上能前后衔接，上美原计划按顺序出版，但由于画家的前后进度不同，在出版了前四册后，则改为了上美后期套书连环画的出版模式，即套书策划后画家拿到脚本同时进行绘画，先画完先出版了。

这里要说的是现在书中标注的第五册《指鹿为马》原本为第二分册，标注为“秦汉连环画之二”，也就是说当时按顺序出版的只有四册，即第一集《博浪椎》、第二集《指鹿为马》、第三集《陈胜王》、第四集《芒砀山》。

在大型套书连环画《秦汉》出版了头四册之后，上美意识到了一个最大的硬伤——套书书名。因为这套书主要讲的是“前汉”时期的故事，自然要从秦末讲起，主讲的并不是“秦”，且“秦”占的篇幅也极少，叫《秦汉》显然不合适，于是上美社对整部套书进行了更名，《西汉演义》之名由此产生，此四册也进行了更名出版，并重新调整了册目。

从1958年4月《秦汉》的第一本《博浪椎》起到1962年7月的最后一本《暗度陈仓》（非顺序出版）止，看似4年时间，实际前后只绘制了两年，张令涛、胡若佛绘制的《暗度陈仓》实为《楚汉相争》之稿进行的再拓充，真正最后完稿的那部是杨锦文绘制的《夺彭城》，时间是1961年6月。伴随着三年自然灾害和之后的纹画大哥命，《西汉演义》连环画的绘制也由此全部停滞下来，而此时《西汉演义》按册码顺序的最后一册仅出到了《广武山》，按当时的排序《广武山》为第十八集，而实际仅出版了十六集，这中间尚有两集未能提笔便夭折了。夭折的一本为第十七集《自称齐王》，而另一本则是那鼎鼎大名的《破釜沉舟》了，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后续名篇也由此夭折，其中已知的两本分别是《霸王别姬》和《未央宫》了。

整整十年，纹画大哥命结束了，那些老画家们的墨也流干了，不幸去了的去了，有幸活着的没人再敢动笔绘制那些帝王将相的题材。终于熬到了八十年代，动荡渐渐平寂了，上美社再次想起了这套还未曾画完的连环画，可老画家们不是停笔多年就是无心再画了。怎么办？好歹应该让这套书相对完整啊！用新人吧！但新生的画家们无论从风格上还是精细上都与老一辈们相去甚远。于是上美社挑选了一些前期已确定的内容把这套书草草结束了！这就是那套八十年代出版的20册连环画“绿西汉”。这套书新绘制了11本分册，其中名目与老版重复7本，仍然沿用的老版9本，分别是《项梁起义》、《鸿门宴》、《追韩信》、《暗度陈仓》、《智下三秦》、《夺彭城》、《战荥阳》、《计复成皋》和《广武山》。新绘部分首次出现的4本分册为《破釜沉舟》、《自称齐王》、《霸王别姬》和《未央宫》。其中《破釜沉舟》由刘旦宅绘制，笔力虽然还算苍劲，但风格上和精细上已经与老版《喜欢演义》偏离的太远了。由于《西汉演义》连环画出版历程一波三折，以至于林林（西汉演义脚本改编者）在“西汉”编创回忆中将《破釜沉舟》一册误说是五六十年代绘制的，这个说法当然是经不起推敲的了，仅从刘旦宅同时期的画风就可以断定，否则上美也不会在新出老版《西汉演义》中删去此册了。要强调的是《破釜沉舟》一册老版压根就没画过。

时间到了2004年，连环画再版的大潮已飞涛涌来，上美本着还原老版的理念再次全新整理出版这套老版连环画《西汉演义》，由于画家们的老去和年轻画家的接续不上，上美社早由最初的“连创”调整为现在的“连编”了，这套《西汉演义》自然也是无力续绘。但这套书并没有完结，甚至连“告一段落”的程度都没法达到，有头无尾，怎么出版？上美再次想起了那部曾经出版过的小套书《楚汉相争》了，用李成勋带着外甥绘制的最后一册《乌江自刎》中的大部篇幅做个结尾吧！从“还原老版”的角度讲，这结尾尚好，也算风格一致了，只是仍然留下了两处遗憾。一是漏掉了老版“秦汉”中《陈胜王》的13幅和“秦汉”中《指鹿为马》的23幅；二是漏掉了《楚汉相争》中风格完全一致的《自称齐王》，该篇目也是上美老版曾确定过的篇目。

回望《西汉演义》连环画的出版历程，如果没有那些种种经历，她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不敢多想，但起码定名为“西汉”她就不是也不该到《未央宫》截止，她应该到的是公元9年1月10日，王莽自立为皇帝，改国号为新，西汉灭亡，其间共有十四帝，历经211年。若用目前的《乌江自刎》来画个句号的话，那么她的正名就不应该叫《西汉演义》还应该叫《楚汉相争》。

带着叹息和遗憾结束了这篇文章。闭目畅想，若没有纹格，她的样子应该多么美丽、多么悠绵、多么厚重、多么圆满…………”

难忘今宵

好资料

红梅之村

beihai

hanyan8888

好帖

岑亦凡

秦汉连环画1958年4册

我是老K

长帖子分楼好，字多看着累。

老版暗度陈仓有两张封面，多印的是颜梅华的。老版里的有几张封面设计不好有点雷同：智下三秦，暗渡陈仓，破魏灭赵。人美老岳传的岳飞挂帅和大战爱华山也有封面设计雷同犯的一个毛病。

岑亦凡

秦汉连环画1959年《指鹿为马》，注意，这时已经变为第六册

凡高

好资料帖[em207]

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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