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一笑除误解 小小连迷连友,今天我又见到了你针对我的这么一篇。这一次我是本着“和为贵”这一思想来与你探讨一番的,决没有与你“吵架”的意思,难道你、我之间非得要来一个你胜我负吗?!我认为真的没有这个必要。要知道有关《黄鹤楼》这一首诗,真的是很“特殊”,请注意特殊二字,你说黄鹤楼这首诗应为“古诗”这也不算错,但是特殊方面也是有的。不知你看过《唐诗三百首》没有,在唐诗三百首中还真的把这一首黄鹤楼列入‘‘七言律诗’’之行列,也就是你所说的近体诗,既然是这样,似乎是唐诗三百首排列错了,其实并没有错,这样说来就很矛盾了,其实并不矛盾,因为这首诗太让人感到“奇怪”了。有关这一方面就让我“班门弄斧”似的“解释”一下,或许今天的文笔就比较长了。我这里绝对没有针对你或贬低你的意思,甚至于我还替你说话,我们今天只谈论诗词与连册,不涉及其他。这也算是我所讲得一个故事吧。在多年以前,就在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的“英雄广场”上,我曾与一些“老学究”就这一话题曾有过一番“争论”,这些人的文化程度都比我高。有一学究说,这就是一首“古诗”,另一个还不服气,说道:你不要忘了,在唐诗三百首中,这一首黄鹤楼是被列入“七言律诗”行列的。这一下子,这帮人争得是“面红耳赤”,随后有一老先生把目光转向了我说道;“大千,你来说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要公道啊!”好嘛!这简直就像踢皮球一样,居然把问题踢到我这里来了,看似简单的问题,在当时的情况下却让我难以回答,但我又不能不回答。于是我说,有关这首诗真的是很“特殊”,或者说很“奇怪”,请原谅我用这样的话语来加以形容。说句好听的,我这个人喜欢“交流”“沟通”,若是换一种说法,就是我这个人喜欢咧咧,请原谅我用这一说法,因为我实在想不出用什麽样的汉字来加以说明。于是我说,这首诗是这样,前四句说他是“古诗”并没有错,但后四句又“变换”成了“律诗”之格律,用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来说完全符合律诗之格律。由于这一“特殊”情况,把这一首黄鹤楼归入“律诗”也不算错。说到这里,有位老先生拣起地上的树枝,就一横一竖的划上了,我知道他这是在鉴定这四句诗是否符合平仄规律。等到他划完以后,他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是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我说“根据我的理解,这是一种特殊情况,如果一定要我来说,我就把他称其为是‘‘古诗”与“律诗”之间的一种“大组合”吧!所以把他归入律诗这一行列也不算错。我这话一说完,众位老先生是哄堂大笑,有一位竟然笑得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得“不亦乐乎”于是,我就赶紧上前,轻拍他的后背,他方才“醒”了过来,他还说我很“幽默”居然会说出古诗与律诗之间之大组合,真是亏你想得出来。笑归笑,但让我欣喜的是,我这一说法竟然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我不隐瞒观点,那个时候我的“虚荣心”真可谓是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或许有的连友会说我这是杜撰故事,但这却是我的亲身经历,至于相信与不相信就随大家怎么理解都可以吧! 以上我就说这些,现在说连册,还是以《搁笔记》为标志,因为在这一连册中的第57 页曾这样写道“由于他的推崇,(这里当然指的是李白)崔颢的《黄鹤楼》终于得到应有的历史地位,甚至被誉为“唐人七律之首”至今犹广为传诵。”说到这里,我想小小连迷一定会“冰释前嫌”了吧!你我为什么非得争得脸红脖子粗呢?!或许是我“自作多情”我“感觉”小小连迷是否认识我,或者听别人说起我,让我来“想像”一下,我说得是想像,或许有着某一天,我会同你见面,到时我会主动伸出手,你或许会背过身去,拒绝与我握手,或许你会挣脱我的手,顺便再损我几句(我想这种现像不会出现)人生应该多往光明的方面去想,多往彼此和谐与友好的方面去想,让我们敞开心靡,笑着面对生活吧。人们常说“相逢一笑泯恩仇”今天我把这一句话变通一下,就把他叫做“相逢一笑除误解”吧。不要说再见,因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就让我们众多的连友们永远地“心领神会”似的欢聚在一起吧。 吉林;刘大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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